喂鱼吸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九辫」彩虹

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这篇以说话为主





/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





窗外飘着大雪



屋内温暖如春



床单褶皱不平



杨九郎先睁了眼



眨了眨眼,视线定格在灰白色的天花板上



昨晚喝断片儿了,脑子里只有进家门前和张云雷在楼道里拥吻的画面,然后他牵起他的手



“辫儿,回家。”



左臂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杨九郎低下头去看怀中人



张云雷的睡相很好,但睡眠质量却总是比一般人要差些,眉头微微皱起,睫毛也有些颤抖,上嘴唇紧紧贴着下嘴唇,可上齿忽的又咬紧了下唇



杨九郎左手把张云雷揽得再贴近自己一些,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帮他把紧皱的皮肤舒展开来





轻轻的一个吻落在眉眼之间



“嗯..”



很轻的一声,像小猫在主人怀中撒娇时发出的声音



张云雷白皙的额头上没了褶儿,嘴角挂上一丝甜甜的笑



杨九郎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醒了?”



杨九郎声音也很轻,像怀中捧着一块温润的玉,生怕有什么磕碰



张云雷没有回答他的话,一只眼还是闭着,另一只眼微微张开后眨了眨,倒没有觉得现在的状态有什么不妥,扯着杨九郎的衣服领把自己的头送进了对方颈窝



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不痛不痒的打在了杨九郎的颈上,像羽毛扫过,这么一下又一下,搞得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张云雷还是清醒了过来,醒来第一眼看见自己面前像一堵墙的大白脖子,不知怎的凑上去咬了一口脖子上的小山包,带着点儿占便宜的意思舔了一小口



“啧,你脖子上怎么也一股酒味儿。”



杨九郎低下头看见怀中小猫眉头轻蹙的模样不禁笑了



“也不知道谁昨晚灌我酒,今儿倒还嫌弃起我来了。”



张云雷似气非气的噘起了嘴,换来一个缠绵的吻,这个吻很甜,就像彩虹那般五颜六色



许久未见了



这五个字在张云雷心里一闪而过,最近一段时间自己赶通告,俩人分隔两地,虽时间不长,却也像是过了许久,联系没一刻断过,自己甚至比以前变得粘人,可冷冰冰的镜头怎么抵得过他温暖的胸膛



“九郎。”



张云雷抬头轻声唤了杨九郎的名字,他才低头好好审视了一下怀中人



瘦了



他的角儿又瘦了



“我在。”



张云雷听到这两个字又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眼泪吧嗒吧嗒的就下来了



“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啊你?”



“我那天去探班给你带的东西也不知道你吃完了没有,我排了好久的队去给你买的肉饼,第二天他就关门歇业了你说巧不巧。”



“我本来想昨天来接你的时候再去买的,可要开一大截儿路,时间不赶巧,我怕你下飞机见的第一个人不是我。”



“外面下大雪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又得晚一天见面。”



杨九郎感受到颈窝好像有冰凉的液体滑落,但他没动,抱着张云雷就在他耳边慢慢悠悠的叨叨了一大堆话,本来只想问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这话匣子的锁就像是坏了,一蹦就是一大堆



张云雷没应他的话,也没回答他,反倒是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我好想你。”



杨九郎笑笑没说话,在小猫的发旋儿上落下一个吻,接着叨叨



“我昨天给九涵发信息,这臭小子竟然嘲笑我,说他能摸着你,我摸不着,还拍了一张你的背影给我,你说我气不气。”



“下午去趟新家,咱俩一起,你不是总嫌我这儿乱嘛,偷偷告诉你,那可是我的婚房。”



张云雷抬起头,眼睛红彤彤的,脸上还有正在往下坠的眼泪,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亮晶晶的东西,他凑过去把满脸狼藉蹭在杨九郎的衣服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和谁结婚你。”



“你。”



没有犹豫,掷地有声的回答



“只有你。”



杨九郎俯下头和他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



“撒开,谁要和你结婚。”



不知道能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给你更多的什么承诺,你知道你也许刚刚迈过坎儿,我知道你也许即将面对难关,或许你否定自己,或许你接受质疑。但自始至终,有我还在爱着你,反正我最擅长的,也只有爱你



“我回来了。”



杨九郎抱紧了他,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的爱意就要溢出来了



“欢迎回家。”



“我还没说完,我们结婚吧,去国外随便哪处找一个小教堂。”



“嗯?”



“不对,结婚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求婚?瞧我这张嘴,怎么就先跟你秃噜出去了。”



“你想怎么求?”



杨九郎笑笑,轻轻吻上张云雷的眼角,止住了他又要涌出来的泪



“等我慢慢想,不过求完婚一定要马上去结婚。”



“都穿西装吧,你穿西服的样子真的很迷人,早晨起来我给你换,你给我穿,你给我系领带,我给你系鞋带”



“我们开着敞篷跑车去教堂,但不会太快,不然你刚做的发型会吹乱,依然可以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后座放着给你的一束红玫瑰,告诉你我迷恋着你并且永远热爱着你”



“我们会把车停在风口,风吹得你眯了眼,我会趁机吻你”



“神父也许会打电话催我们,可我们在热吻呢,哪有空管他”



“在教堂里我们会互说我愿意,你的耳钉能反射出彩虹玻璃的颜色”



“然后我们会不顾一切跑出教堂,我把你背起来,你在我背上开心地笑着”



“辫儿,我想卸下一切包袱去迎接你,我,我的过去,我的未来。”



张云雷抽泣着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九郎啊,你知道什么是彩色的吗?”



“彩虹啊。”



“你就像我的彩虹。”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方知有是谁?”



杨九郎被张云雷逗乐了,直挠他的痒痒肉



“也就是说,你也是我的彩虹。”




北京城下了大雪,可老一辈的人们常说,瑞雪兆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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