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鱼吸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九辫」天下无双

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算是给我自己的生贺吧🎂没头没脑的把很多零星的画面写出来了,感谢给捧场的各位(鞠躬





/多么感激竟然有一双我俩

一世庆祝 整个地球上

亿个背影但和你碰上

 

 

 

 

 

“张云雷有洁癖又抠门,别人都这么说可我怎么不觉着”

 

 

房间要收拾得整洁明亮,衣服要叠得整整齐齐,牙膏得从下往上挤不能断开,洗面奶用完之后盖儿得擦得干干净净就像新的一样,喝水要用自己的水杯,很注意形象,害羞了就会低头笑挠脖子,记性还非常不好容易掉东西..

 

 

骨子里透着俏皮和仙气,活得也很透,透彻得和他的眼睛一样亮里透光

 

 

队里人总说他抠门,杨九郎不觉着主要是因为他对他不那样,嘴馋的东西打包了给他留一份儿在家,出去逛街看上的东西也是一单全买,生日还给他转了一万块钱,你会说这样的人抠门?那不能够

 

 

“我喜欢张云雷”

 

 

杨九郎觉得很纳闷,过去这五年多,自己有限的生命仿佛被无限拉长,假如自己能当个百岁老人,这也才占自己生命的二十分之一。可和张云雷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好像随时有一台机器在记录着并一块块的分割这些记忆,东拼西凑的储存在自己那个可能还是比松子儿大一些的脑仁里,但是随便拿出一块来,自己也都能说出这个碎片的所有故事,一字不落

 

 

 

“杨九郎这个小眼儿八叉的,我可烦他了”

 

 

采访时问张云雷最烦的人是谁,大脑还没思考完杨九郎这三个字就脱口而出,又让给谁打个电话时也手比嘴快的播了杨九郎的电话号码,被问道是不是杨九郎时,还理直气壮的补了一句那肯定打给他啊。可是在粉丝问到对杨九郎的评价时,张云雷云淡风轻的用一句歌词你在我眼中是最美带过,道出了大实话

 

 

“我喜欢杨九郎”

 

张云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要求能一降再降,就好像自己会一种叫做选择性洁癖的特异功能,每次转头瞧见旁边那人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笑脸,自己也跟着乐,实实在在的笑到他心缝儿里去了。小眼睛多迷人啊,张云雷这种想法产生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从前没讲 今次要说多谢你

我有你给的爱因而完全

 



 

 晚上九点的北京 灯火通明

 

 

拍完杂志回酒店的路上

 

 

“辫儿哥你想吃什么?”

 

 

“嗯?没听清。”

 

 

摇下一边窗子,靠在车窗上吹风的张云雷虚起了眼睛看车窗外的世界,黑色大幕的背景下亮起的星光点点,疾驰而过的车带过一阵阵风吹得他直想流眼泪

 

 

可这种感觉又很惬意,工作之后可以自在放空的轻松感

 

 

回头和九涵一个对视

 

 

“九郎还不停叮嘱我让我照顾好你呢,你看看你这个魂不守舍的样子,我问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听到杨九郎的名字,张云雷的魂被勾回来七分,这三个字比窗外的冷风效果来的更直接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

 

 

张云雷第二次忽视了晚饭的问题,不过对于他的这种状态九涵也是见怪不怪了

 

 

“算了不问你了,随便给你点点儿吧。”

 

 

“我不想吃。”

 

 

九涵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点开和杨九郎的对话框

 

 

“哥,辫儿哥又不吃饭”

 

 

思来想去也只有杨九郎能治得住这位祖宗了


                                                                                                                                        

炸酱面

 

 

张云雷转头望向窗外又晃了神,突然脑子里跳出这三个字,有点想念和他一起吃的炸酱面了,那天一大早杨九郎就趁自己睡着了下楼去买的面和各色各样的菜码,在他正朦朦胧胧的睁眼找人的时候,杨九郎推开房门进来,弯腰把他裹起来连人带被的扶正

 

 

“起来吃饭了辫儿,老北京炸酱面,我还炖了排骨汤。”

 

 

那时候自己是什么表情来着,张云雷做的发型已经被窗外的风吹到凌乱,好像立马咽了口口水就穿衣下床了吧,桌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盘子和碗,有瓷的有不锈钢的,还有那个自己非要买的儿童套碗只因为上面画了一只小河马,碗里盛着还冒着热气儿的排骨汤,一碗扎扎实实的肉汤,上面点缀着几颗葱花,杨九郎贴着碗边儿吹了口气递到自己面前,汤油而不腻,就是有些烫嘴

 

 

可是眼下这情况,吃也吃不着,喝也喝不到

 

 

北京堵车堵得太厉害,张云雷刷了会儿微博就去刷朋友圈了,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一下一下往下拉,看着左上角的彩虹小圈儿一下一下的转着

 

 

直到他刷出一条

 

 

“怎么才能让小祖宗一顿不落的按时吃饭?”

 

 

配图是自己给杨九郎做的表情包,噘着嘴歪着脑袋,脑袋上打了三个大大的问号,不过依然看不见眼睛

 

 

张云雷知道肯定又是九涵给他告状了,戳了一下照片下的爱心,刚想评论一句什么,屏幕上显示着“杨小瞎”三个字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又不吃饭了你?”

 

 

“现在还堵着呢我搁哪儿吃饭去啊?”

 

 

张云雷语气里不知是对堵车吃不上饭的埋怨,还是吃不上炸酱面喝不上排骨汤的不是滋味儿

 

 

“九郎,我想吃炸酱面了,也想喝你炖的排骨汤了,”

 

 

“我想你了。”

 

 

杨九郎被张云雷突如其来的直球砸的有些晕,当机了几秒钟

 

 

“辫儿。”

 

 

杨九郎叫了一声便没再说话,张云雷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不正常,对方的呼吸好像混杂着窗外呼啸的冷空气打在自己脸上,既暖也寒,俩人就这么对着手机呼吸着,谁也没说话

 

 

不出一会儿他听到了电话里杨九郎衣服拉链的声音,他拿钥匙串儿的声音,关门后他哼着小曲儿的声音,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也没想着问问这大晚上的他要去哪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跟着这些声音一块儿跃动着

 

 

“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又鬼使神差的从张云雷嘴里蹦了出来,他对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孩没来由的交付了太多信任


从最开始告诉他我离不开你,到后来的我不离开你,寥寥数语便表明了自己心中千万所想,无论面对多少种选择,到最后的答案仍然是那三个字,杨九郎

 

 

张云雷还记得那天晚上杨九郎拉着他的手往家走的时候,不敢看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前方

 

 

“辫儿,有我在,以后我都陪你走好不好。”

 

 

“哪有问人话不看着人说的,你问空气呢?”

 

 

紧接着攥紧了他的手

 

 

“好。”

 

 

是我的杨小瞎了

 


 

杨九郎又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有些懊恼,他的角儿一定很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需要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也很想你。”

 

 

杨九郎正在下楼,打了一辆车,开开车门的时候补了一句

 

 

“比你想我还要多一百倍。”

 

 

杨九郎坐在副驾驶上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张云雷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手机烫到把两人的耳朵都烫得发红,他听见张云雷那边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些琐碎的说话声

 

 

张云雷贴着手机轻声的说了一句杨小瞎再见

 

 

“早点儿回去休息啊。”

 


“知道了。”

 

 

嘟嘟嘟..

 

 

电话挂断之后杨九郎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催了好几遍师傅能不能再快点

 

 

我现在就想见他

 

 

这种想法烧得他的心砰砰直跳,我想见他马上见到他,抱着他睡一觉,不知道他这几天做没做噩梦,没按时吃饭是不是又瘦了

 

 

不过我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杨九郎急的心里直跺脚,可奈何车子就四个轮儿想飞也飞不起来

 


 

凌晨两点,张云雷还在看明天的采访稿

 

 

-咚咚咚

 

 

张云雷转头看了一眼房门,没有理会

 

 

-咚咚咚

 

 

他有些慌了,拿起手机就给杨九郎发微信

 

 

“九郎,现在有人在敲我房门”

 

 

“这么晚了,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手指还一并划出去一张惊慌失措的表情包

 

 

下一秒就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是我这个变态,开门”

 

 

 

 

 

/想说你知 整个地球上

无人可使我更想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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